“我说没有的意思是,我没有看到他们的最后,他们现在还处于才刚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的状态,两人关系正僵持着呢。”
尽管时津解释了,但顾澋却没松一口气,“时津,我只是以一个她喜欢的样子接近她,我并没有要做对她不好的事情啊,我甚至会把最好的东西都献给她,但为什么,我就是担心她知道我的真实面目呢?”
“因为你拿谎言去验证一个结果。”时津说,“这个结果会随着你的谎言败露而成为水中泡沫。”
“谎言和真实,就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,你以虚假的面目,就注定得不到真实的感情。”
“我掏心窝子的真话,希望你能引以为鉴。”
顾澋苦笑,“如果你那个朋友找到了破局的办法,请转告我。”
时津点头,“但我建议你现在首当其冲的办法就是——坦白,给她充足的时间来决定你们未来关系走向,而不是在事情到了不可挽回时,你才着急说明一切。”
顾澋不再说什么,转身离开。
时津也终于能躺到床上美美休息。
这一躺平就是三天后,他正要给金黎打去电话,大抵是主仆心有灵犀,金黎就快一步给他打来了电话。
“时少,网上风波渐熄,时家也暂时没人拿您的身份说事了,您可以回来了!”
“我也是这样想的,你把集团最近动态跟我汇报下。”时津说。
金黎便开启了啰嗦大法,说了几个在真假少爷时间中跳的最欢的几人,他们跳的目的还是一个,咬死了时津假少爷不能当继承人,咬死了谢归未经时家培养不服众不能当继承人,那么人选只有一个,推时斯上位!
下面人闹得轰轰烈烈,几个当事人全部都没表示,时津问那时斯的意思呢,他想当这个继承人吗?
金黎表示从大少爷那里完全得不到任何信息。
没人知道时斯到底想不想当这个继承人。
“对了时少,时老让我传话给您,逮住跳蚤的最后一击,需要您动一动。”
时津指尖敲打桌面,思索一会儿,开口:“你宣布下去,联系以前合作还不错的报社媒体们,明天九点,我会在帝苑酒店会议厅召开记者会,解答关于顾家宴会那晚所谓的‘弑兄’事件。”
金黎一愣,“时少,您肯定是时老亲孙子,他这边刚叫您动一动,都还没叫您该如何动,您就连对策都想好了!”
“金黎啊,我哪里会知道他的想法,我只是按照我自己的节奏来而已,在这个电话之前,我本也想跟你打电话约媒体开记者会,好了,继续忙活你自己的事情吧,再有事情联系我。”
次日八点五十,时津就已经出现在记者招待会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