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8站在十八岁(2 / 2)

“你还是决定见他,是不是?为了让他来婚礼。”

他直起身,看着坤玉难耐的表情,心神像风吹起的湖面那样起伏不定:“如果我说,我不希望你去见他呢?小宝,我不需要一个同龄人在婚礼上把你的手交到我这里。”

坤玉噗嗤笑出声,下面登时夹得非常紧。老男人不说话,俯身按住窗沿,将她尽往深处暗处压。

呻吟声变得很明显,邵坤玉有点受不了,泄了几次,求他去床上,好歹寻到机会到他上面。

她捧着他的脸低头,热切又亲昵地吻下来。

“胡说什么呀…”

她用唇珠磨蹭男人薄薄的唇肉,跟他说悄悄话:“我不需要谁把我交给你,我爱你,我叫你爸爸,和别人没有关系。只是毕竟他把我养大,有恩,我不能永远不理会。”

她吻技是慈剑英手把手教出来的,湿热缠绵,舌尖搅一搅,他纠结的事就全忘了。

坤玉优先,坤玉的吻优先。

小宝的愿望优先。

慈剑英低低叹了口气,用力顶她。

“要理会到什么程度?”

他问,话说罢又沉默,安静操了一会儿,等怀里孩子被干得要喘不上气,才逐渐慢下来,冷冷静静道:

“如果他突然吻你,我不会生气,那毕竟不是你能完全避开的。但不可以发生关系,不可以回心转意,不可以意志不坚定。”

他望着邵坤玉的眼睛,温声教她:“不管他怎么表达那种意思,明确地拒绝他,好吗?”

邵坤玉湿润地吻住他,乖乖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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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期将近,邵宴将跟她见面的地点定在家里。很久不来了,陈设什么的都没变。坤玉坐在书房沙发,看邵宴给她洗茶具。

不论什么时候,不论过去多久,见到他,都觉得自己还只有十八岁,被困在青春期最无措的下雨天。

邵坤玉一时说不出话,太久没见,看邵宴还是记忆里那样,跟慈剑英一样几乎没有老,盛放情绪的盘子被打翻,灰里捡出仅剩的一点儿,全是平静。

她看到邵宴几乎一眼都舍不得从自己脸上移开,目光恒久、弥长。

坤玉开口:“如您所愿,我来了。现在能答应来参加婚礼了吗?邵宴,我已经没有别的亲人长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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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文的主要背景算是架空,融合了很多我比较感兴趣的城市特点与制度特征

比如学生代表组织投票否决访问,就是九十年代香港大学真实发生的事情。而议院议员遴选制度,则参考其他国家的法律规定

这几章写坤玉25岁的事gt;lt;

爸爸和叔叔矛盾最严重的两个时期:坤玉要结婚时候和坤玉读大学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