穴里一根,手里一根(h)(1 / 2)

接连吃了好几根肉棍的花穴已经被男人肏得向外翻出了艳红穴肉,湿漉漉的花唇委屈地颤抖着,却还在迎接另一根硕大肉棒猛烈的顶弄碾磨。

“呜呜呜……好胀…嗯嗯…不要了…停、停下…嗯啊,要被肏死了…嗯啊……”

黎莞芝被男人干得浑身发抖,似狂风暴雨下的可怜娇花,双手搂着男人的脖颈,泪眼婆娑,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沙哑,嘴里哭哭啼啼地唤着靳渊的名字,试图唤起男人对她的怜悯心,让他下边正在猛烈抽插的肉棒能慢上一些。

可她那绵软的声调像幼猫猫爪,在靳渊的心口不断抓挠,勾得他欲念更沉。

狰狞的黑茎更深的插进少女娇嫩的花心,硕大圆润的龟头瞬间抵到了子宫口,猛烈摩挲,将少女干得眼前发白。

靳渊同样舒服得浑身颤抖,像如此激烈的爽意,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,比他杀人时得到的快感更令他觉得兴奋。周身蛇鳞寸寸竖起,泛着幽冷的光,猩红的竖瞳紧盯着少女莹白泛光的脖颈。他喉间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嘶嘶声,獠牙刺破空气,咬住了那段冷瓷般的肌肤。牙齿陷入的瞬间,靳渊心神一动,尖牙变得缓慢,抵在上面厮磨,动作里却裹挟着危险的气息,像是随时都会失控,不顾一切地将身下的少女与他融为一体。

“嗯啊……疼……啊…别…嗯……”黎莞芝被咬得眼眸沁泪,牙齿紧咬住下唇,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吟。

靳渊伏在少女耳畔,嗓音嘶哑:“哪里疼?”

“脖子疼…呜呜…你咬得好疼…”黎莞芝皱起鼻尖,眼眶中蓄起浓浓水汽,精致的小脸满是委屈。

靳渊敛眸,用指腹搓磨她细腻脖颈上被他咬出红痕的地方,眼里藏着笑意,语气无奈又纵容:“真娇气,本尊都没用力。”

黎莞芝闻言,睁开泪眼生气瞪他,心想,你要是用力那还得了?她脖子上恐怕得被他戳出两个血窟窿。

靳渊读懂了她的表情,缓慢地掀起唇角,磁性嗓音慵懒:“还有力气瞪人?很好,看来还没被肏够。”

男人话落,便挺着肉棒往她柔软的花心里狠狠一撞,黎莞芝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,张着小嘴:“够了…够了……不要啊啊……唔…我错了…嗯啊…”

“晚了。”靳渊唇角勾着抹笑,抓着她的绵乳在掌心轻捏慢拢,指尖感受如牛奶般细腻润滑的手感,喉间溢出闷哼,“两根鸡巴一起操你好不好。”

黎莞芝被他的话吓得整个人打了个激灵,下意识低头去看,粗壮的蛇尾上露在外边的那根黑色性器居然又重新硬了起来,高高地往上翘起,肉棒上面布满了青色筋络,狰狞又恐怖,顶端硕大的龟头马眼偾张,溢出了晶亮的清液。

她吓得慌忙闭上眼睛:“不行不行…两根、两根太粗了…不要…会撑裂的…”